鹤喻

【贾尼】梦魇01

*托尼每晚开始做梦，他的梦都成为了现实
*灵异，半AU，时间线混乱
*预警，主要角色死亡有
*贾尼暗线

托尼在晚餐结束后一头扎进工作室里摆弄他的小玩意儿，星期五被勒令不得打扰他。
“可是boss，你要知道，波兹小姐在晚餐时警告过你如果再熬夜，她有权把你压到床上进行充足睡眠。”
“好的姑娘，不过你的用词可不恰当。”托尼叹口气，擦擦手，准备偶尔听从一回星期五的好心。
“需要我为你准备几首舒缓的音乐吗？”
“不用，你只需要帮我定好明早的闹钟。”
托尼拐进浴室前不忘记嘱咐，“也不要太早。”
“当然，boss。”
躺到床上的时候托尼还是没办法像以前一样沾枕就睡，他睁着蜜糖一样的棕眸抬头盯着天花板防空思绪。
哦，不知道贾维斯……
托尼翻了个身，他闭上眼不再去想任何有关贾维斯的事情，而是思考别的一些。
从关于那些机械的研究可以再提前一点到明天要不要出门买几个甜甜圈，托尼不知不觉睡着了。
房间里微弱昏黄的灯闪了一下，星期五一瞬间的混乱电音没有被任何人捕捉到。
屋外夜深了，海浪在翻滚，月光掺进深海里，悄无声息。

托尼被星期五叫醒的时候有些难得地感叹自己睡了个好觉，他揉揉头发也不知怎么一身冷汗。
照例进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托尼觉得今天星期五安静地不正常。
“星期五，天哪，这么难得，你居然没有在我起来的时候就说个不停。”
“boss，事实上我并没有觉得我有哪里说个不停。”星期五的声音格外平静。
“你自己当然察觉不到。”托尼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性感的胡子，其他的姑娘们的确是这么夸赞他的胡子的。
“boss，史蒂夫先生有个急线电话打过来。”
正当托尼打算吃他的早餐时，星期五打断了他的进食。
“哦，我们的队长真是搅兴。”托尼无奈地摊手，“接通。”
史蒂夫的身影出现在了餐桌上，恰好是托尼的早餐上。
托尼觉得大概有不好的事发生了。
史蒂夫的脸色是托尼从未见过的惨白凝重。
“队长，发生什么令你们难以置信的大事了吗？你的脸色很不好。”
“托尼，事实上，的确是一件大事。”
“哦？”
“娜塔莎死了。”
托尼的瞳孔极度收缩，他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觉得这样很傻以后他还是回神了，“我记得今天不是愚人节，队长。你们如果要用这种把戏骗我的话，我……”
“托尼，是真的，娜塔莎死了。”史蒂夫紧皱眉头，“她被人剥开了肚子，内脏不翼而飞，鹰眼……在厕所里发现了那些东西。它们堵住了马桶。”
托尼的手无意识地扣紧了餐桌的边角，刺痛感让他回神。
“什么时候的事？”托尼开口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干涩，冷静。
“今天早上我们发现了娜塔莎的尸体，但她不是今天早上死的。”
“我马上过去。”
托尼顾不上吃早饭，匆匆忙忙穿着钢铁盔甲赶到了复仇者大厦。
等他到的时候，复仇者们已经集合了。
“你们调查过监控吗？”面甲打开，托尼问。
“监控被屏蔽了，很抱歉，boss。昨晚复仇者大厦的所有设备都被屏蔽了，记录已经被删除了，我追查不到线索。”星期五替复仇者们回答了这个问题。
“好吧，娜塔莎呢？”
巴顿沉着脸站起来，平时很少见他这副样子，“在会议室。”
托尼随巴顿来到会议室以后，明白了为什么刚才大家的脸色无一例外难看成那个样子。
娜塔莎的尸体平躺在会议室的圆桌上，周围洒满了羽毛，劣质的人工羽毛。她的红发比平时更鲜艳些，表情意外的安详。双手搭在胸前，像在祷告。
“我们不想破坏证据，就没敢动她。”旺达不忍地偏过头，没敢继续看，“肠子那些内脏堵在厕所里。”
托尼缓了缓，声音带点沙哑，“星期五，扫描尸体。”
“是，开始扫描，扫描完成。尸温二十七度，出现尸僵，预计死亡时间不超过8个小时。后脑勺遭重击后死亡，死前没有反抗动作，自小腹开始到胸前有刀破开的伤口，体内器官被取出，填充棉花。”
复仇者们的脸色随着星期五的分析愈发难看。
“为什么娜塔莎没有反抗？”托尔问出了所有人最想知道的问题。
也没有人知道原因。
无解。
“因为是她觉得可以信任的人。”幻视开口，托尼眼神一黯，“如果是娜塔莎觉得可以信任的人从她的背后下手，那么一切都说的通。”

“所以，是谁？”
谁杀死了娜塔莎？

“啊！”托尼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湿透了。
“boss，现在是早上八点十九分，离你的闹钟还有十一分钟。”星期五的声音恰好响起来。
托尼平复了一下心情，想说话却发现嗓子有些发痒。
“boss，在你睡觉的六个小时里，史蒂夫先生给你打了十三个电话。但因你之前的设定，我并没有接通。”
托尼脸色一白，他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那是梦，“打回去。”
“是，boss。”
电话拨通没几分钟，史蒂夫的身影出现。
史蒂夫的脸色是托尼见过一次的惨白凝重。
“娜塔莎死了，托尼。”史蒂夫说。
托尼的脸色也和史蒂夫一样惨白。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