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喻

跑了,lof坏事做尽。

【瓶邪】雨村四季之夏热

  今年夏天热得很,我把小哥从青铜门接回来就拐道去了早早看好的地方,胖子当然也跟过来避暑,王盟当了两天司机跟下饺子似的把东西给备齐了就被我一挥手给遣送回杭州看店。黎簇那崽子打了好几通电话,话里话外尽是些怨气,我嗤笑一声给他拉黑名单里。结果那小子不屈不挠,顶着瞎子的威压去找了苏万借电话,继续打,这热情劲搞得胖子在边上好生一通笑。

  最后以我拔了电话卡险胜告终。小哥全程一个字没吱,不过那面瘫脸显而易见沉了不少。我握着手机想这不是长久办法,万一黎簇那崽子异想天开给套出了我在的地,那还不得出事。于是我转头借了胖子手机,和瞎子斗智斗勇磨了一下午嘴皮子,终于请动了他帮我收拾黎簇,保准那小子今年夏天提不起精神来搞事。

  挂断瞎子电话的时候天色暗下来了,胖子自觉在厨房里炒菜,锅铲一翻一炒,那油滋滋的声音从耳朵为起点争先恐后钻进我身体里,撩拨得胃部咕咕咕叫。小哥本来在帮着整理东西,听见了我肚子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从行李箱里摸出一包不知道谁塞进去的大白兔奶糖递给我。

  我接过来撕开包装,随手抓了一颗剥开放嘴里,吧咂了会儿也没尝出什么味道,不过聊胜于无,好歹给胃垫底了。然后我又撕了一颗给小哥,原本他是不肯接的,耳尖都偷偷摸摸红了,后来实在经不住我一叠声的各种叫唤,“勉为其难”给吞了。

  我抱着剩下一袋奶糖问他:“甜吗?”

  小哥别过脸去点头。我就笑起来,也点着头说,那感情好。气氛融洽的时候胖子端着菜出来,一走出来就左右看了看我和小哥,哎哟呵地怪叫了一通,招呼我俩吃饭。

  晚饭吃得还算有滋有味,就是刷碗的时候一点和谐气都没了,我瘫椅子上不想动,胖子过来使劲拽了我一把要我这个闲人好歹做点事。小哥旁观了半天没说话,突然起身把桌上的碗筷剩菜啥的给收了,自觉进了厨房去洗刷。胖子见活有人干了,松了手也不知道从哪拿的那种老大爷的大蒲扇,给自己扇了又扇,穿着拖鞋和我说了声出去看看就开门散步去了。

  我一个人在餐桌上挺坐立不安的,索性也进了厨房帮小哥洗碗。厨房不是很大,胖子一个人在里头的时候就容易把第二个进去的顶出去的那种。我和小哥两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人在里头围着一个小得可怜的台子洗碗,身体总免不了互相摩擦。

  我抬手绕过小哥肩膀去够洗洁精,小哥配合俯身让我轻松点。我使劲往盘子上怼洗洁精,和小哥说:“这样不行,改天买个那种红色的大盆子,以后装了水在院子里洗碗得了。”

  小哥嗯了一声。

  把碗洗干净又整齐放柜里码好以后窗户外边看见的天已经大黑,胖子从外边散步回来的时候顺了一个大西瓜,看见我狐疑的眼神赶忙解释说是村里人送的。我想想胖子应该也没至于去偷人家农民一个瓜,大度表示那咱三分了吃吧。结果我高估了自己现在的食量低估了胖子日渐增长的胃容量,最后那西瓜三分之二进了胖子的肚子,我和小哥联合起来也就吃了剩下的三分之一,一半都没有。

  吃饱喝足以后我们三搬了凳子往院里一坐,乡村的夏夜总是有知了一声比一声叫得响亮。胖子问了一句是蝉叫还是知了叫啊,我刚开始没回味过来,后来一对味,登时就笑了。听见我笑声的胖子骂了我几句不厚道,搬着小凳子挪门边上,时不时用眼睛瞟一下门外路过的姑娘。拿他的话说,这村里的姑娘纯天然,好看,养眼。

  胖子看姑娘,我看小哥。没想到的是我眼神刚装作无意扫过小哥,就和他撞了,他也在看我。一时间,我难得觉得脸上滚烫,庆幸天黑能见度不是很高。

  我们俩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别了头,在院里坐了估摸半个小时,身上也都出了一身黏糊糊的汗。我拿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头发,和小哥胖子说了声进屋洗澡,就趁机溜了。冲澡的时候鬼使神差,明晓得身体不好该养了,却还是没忍住调成凉水。

  痛痛快快一顿澡洗干净了,换了身背心赤膊刚出浴室,就看见小哥坐我床上看我,一动不动。我几乎是下意识想要把手藏到背后,但小哥动作从来比我快,他扼住我手腕把我手提起来,那十七道到现在已经确定要伴随我一辈子的疤痕就暴露在他的目光下了。

  我在这十年里张嘴就来的本事在小哥面前一点用武之地都没了,但我想就算是我胡扯了一堆,小哥也是不会信。我以为小哥会问这些伤是怎么弄出来的,可他没有,他只是深深地注视着那些疤痕,黝黑的眼睛一闪一闪的。

  他说:“吴邪。”

  就两个字,我十年以来筑建的旁人眼里的“吴小佛爷”的心墙就轰然倒塌,甚至溃不成军。他娘的,这世界上就他张起灵一个人有这功效,喊我一声名字,我身体就软了。

  我扯扯嘴角,说:“小哥,你……”

  我想说的是小哥你想干什么,可话没说完,小哥干脆就凑过来了。他轻轻地在我唇上啄了一下,一下,又一下。然后突然非常凶狠地用他灵活的舌头蹿进来作乱。我被他吻得呼吸急促,头晕目眩,整个人被他揽在怀里才不至于一下泄力倒地上了。

  我也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但这是迟到了十年的回复,是张起灵主动凑上来的一次,仅凭这两点,我就生不起打断的心思。

  最后结束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在大喘气,小哥干脆直接把我横抱到床上。房间里的空调开了24度,可我觉得热,很热,特别是小哥碰过的那些地方,热得我口干舌燥,恨不得再回浴室冲个澡。

  “吴邪。”小哥又在喊了。我侧过头去看他,整张脸的神情都软下来,我笑着说:“小哥,睡觉。”

  挺好的,今年夏天,虽然热了点。

 
  

  

评论(2)

热度(81)